“你胡说什么呢?你有本事再说一遍!”女人气得掐着腰不服气地看向季盼。
季盼冷笑一声微眯双眸盯着女人,“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说话?”
女人气得脸色通红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,我是第一医院谢院长的女儿谢洁,你以为自己是谁啊,不过是靠着当年那一纸婚约嫁到的傅家,真把自己当成傅太太了?我看你也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,你想想这有人叫你一声傅太太吗?离开了傅家,你什么都不是!”
“好一句离开了傅家什么都不是。”不等季盼开口说话,楼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。
众人抬头望去,只见傅璟琛冷着脸俯视着,继续道:“谢洁是吧,我们傅家不喜欢没有规矩的佣人,现在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谢洁整个人都愣住了,回过神来连忙解释道:“傅总,不是那样的,是她先说我的,所以我才会说那样的话。”
“谁?你知道你现在指的是什么人吗?”
“她……”谢洁紧抿着唇,指着季盼的手也不知所措地落下。
傅璟琛眸色越发的阴冷,“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而你只是佣人,出了傅家你才是那个第一医院院长的女儿,那时候你想怎么样我不管,但是现在我不允许,老杨。”
管家老杨立马应声:“谢洁,你被开除了,立马从这里离开,不然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谢洁纵使再不服气也不敢多说什么,临走前她恶狠狠地瞪了季盼一眼,“你给我等着!”
等到谢洁离开,管家连忙道歉,“对不起傅总,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以后我一定会注意。”
“收了钱?”
“没,是谢院长出面找的我。”
傅璟琛抬眸看向管家明显有些疑惑,管家紧接着解释道:“是之前您胃病发得急,很严重,家里的医生又不在,只能赶忙送您去第一医院,那一次,谢院长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,这才找到我的。”
傅璟琛目光明显闪烁了下,这才应了一声,没有继续追问。
季盼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,她怎么不记得结婚这几年傅璟琛有过急性发病去医院的事,要是有的话,奶奶一定会跟她说的,难不成是前几年?
她暗暗地掐算了下,推到三年前,傅璟琛命中有一情劫,导致身体财运都受到损伤,所以他的胃病是那时候得上的。
怪不得,自己那时候说他胃病的事,他突然炸毛。
季盼下压嘴角,现在一切都想通了,想来傅璟琛说的心底的人应该也是那个女人。
季盼实在忍不住又算了下,这一算她直接愣住了。
一个星期后,影响傅璟琛命格的女人会再次出现,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个女人回来了,那她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?
不行,她必须要抓紧时间!
“你在发什么呆?”
傅璟琛一句话将季盼的思绪拉了回来,季盼扯动嘴角苦笑一声,“没什么,刚刚谢谢你。”
傅璟琛冷扫她一眼,“能被一个佣人欺负了,你真丢脸。”
季盼暗暗攥紧拳头,要不是傅璟琛突然出现,对付一个谢洁而已,她有的是办法!
压下心中的不服气,她保持着笑意回应道:“我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“你不是还要去店里吗?现在呆在家干什么?”
即使听出了傅璟琛想要赶她走,季盼还是笑着回应道:“我想着,留在家里好照顾你。”
“你比保姆专业?还是比老杨跟在我身边的时间长?”
季盼怒目圆睁,为什么一定要跟傅璟琛生孩子才能活命呢?
她的死劫可能不是一个月后,她觉得现在开始就已经是死劫了。
再待下去季盼实在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原形毕露,最后对傅璟琛忍无可忍口诛笔伐,所以她毅然决然地离开别墅。
来到店里,季盼愤怒地推开门,闺蜜郝宁早就在店里等着,看到季盼笑着开口,“我的季大师这是怎么了?谁惹你了?”
季盼长出一口气,“还能有谁,当然是那个该死的傅璟琛!”
“谁跟我说的要积口德,你这张嘴就是该死,他这是犯了天条?”
季盼坐下身,正打算将发生的事跟郝宁吐槽,一个彪形大汉就推门走了进来,“谁是季盼啊!”
季盼抬眸看了一眼,眼带血丝四白眼,面带横肉青筋突露,且周身红光,这样的人可不是来她这里照顾生意的,一看就是找事的。
她轻挑眉头直接问道:“谁让你来的?”
大汉愣了下,冷哼一声道:“什么叫谁让我来的,你这店开门不是做生意的啊?我看你这里卖跌打酒,给我来一瓶。”
“你的生意我不做。”
“怎么回事?你瞧不起我是吧?以为我拿不出钱啊?”
“你这生意我做了,可能我这店就要关门了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,你这唇中带黑摆明了要扯我口舌,你走吧,我这小店今天不营业。”
大汉眼底划过一抹精光,正中下怀,也免得他买了跌打酒再回来找毛病了。
他愤怒地咒骂一声,“你敢撵老子走?你这店既然开门了,这生意你做不做都要做,不然我就砸了你的店,敢瞧不起老子,你是不知道这琉璃街谁说的算了,兄弟们,进来!”
他话音落下,十几个人一拥而入,个个凶神恶煞,摩拳擦掌只等大汉一声令下。
季盼站起身,仰着下巴看向领头的大汉,“我忘记告诉你了,你奸门有青黑之色,你今日必有牢狱之灾,琉璃街这儿谁说的算我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,警察一定会管,你说对吗郝律师。”
一旁的郝宁忍不住笑出声,附和道:“当然了,我这就给我哥打个电话,麻烦他来一下。”
大汉一下愣了神,“郝律师?哥哥?你哥哥是郝安?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来的时候没人跟我说过这个,我这就带着人走,我错了,那个季小姐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我保证没有下次。”
季盼冷笑一声,“这就想走了?忘了我刚刚说的什么了?你有牢狱之灾,你觉得你躲得掉?”